第五部分 前方的路 插曲 拖车公园

米莉安和路易斯并肩躺在一起。

“你的眼睛怎么样了?”她问道。

“你指的是那只已经不复存在的眼睛吗?”他说道,“它很痒。”

“我猜也是。”

“你的……”

“胸?乳头?乳房?你的意思是问那个笨蛋刺伤了我的什么地方?”她咬着她的大拇指指甲,忽然希望她能在这里抽根烟,“它很痒。”

他们哈哈大笑。

“我想我们只是两个很痒的人。”路易斯说道。

米莉安心想,但我的痒你又无法帮我挠。

不过,她没有说出口。

她说:“如果你帮我挠痒痒,我也会帮你挠。”

“你确定你真的想要吗?”

她的手滑下来放在他的牛仔裤上,缓缓滑过那条腰带,如同从紧闭的大门之下滑过的一条蛇,然后她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现在的问题是,亲爱的先生——你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