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村上春树
分类:外国小说
日期:2020年05月20日
状态:完本
二十二岁那年春天堇有生以来第一次堕入恋情。那是一场以排山倒海之势掠过无边草原的龙卷风般迅猛的恋情。它片甲不留地摧毁路上一切障碍,又将其接二连三卷上高空……那完全是一种纪念碑式的爱。而爱恋的对象比她年长十七岁,已婚,且同是女性。这是村上春树1999年新作《斯普特尼克恋人》的开头。小说情境依然那么孤独、空虚、无奈、苦闷和怅惘,而作者的笔触则更神奇地指向自己——自己究竟是什么?归宿在何方?在这个意义上,这是一部自我质疑、自我守望、自我探求的小说,同性恋只是其借用的外衣。
村上春树
部作品于二零零一年春动笔,二零零二年秋在日本刊行。《海边的卡夫卡》这部长篇小说的基本构思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脑袋里的念头最先是写一个以十五岁少年为主人公的故事。至于故事如何发展则完全心中无数(我总是在不预想故事发展的情况下动笔写小说),总之就是要把一个少年设定为主人公。这是之于我这部小说的最根本性的主题。我笔下的主人公迄今大多数是二十几岁至三十几岁的男性,他们住在东京等大城市,从事专业性工作或者失业,从社会角度看来,决不是评价高的人,或者莫如说:是在游离于社会主流之外的地方生活的人们。可是他们自成一统,有不同于他人的个人价值观。在这个意义上,他们保有一贯性,也能根据情况让自己成为强者。以前我所描写的大体是这样的生活方式、这样的价值观,以及他们在人生旅途中个人经历过的人与事、他们视野中的这个世界的形态。
全书共16篇,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1991-1992年在美国讲学期间写下的散文,内容均为作者在美国的亲身经历,见闻,题材丰富,涉及面广,有对美国社会文化现状的描述,有通过具体事件对美国和日本两国文化差异进行的分析,有作者在美国生活的各种趣闻轶事,还有作者对自已少年时代、恋爱结婚、成名前开酒吧谋生以及家庭生活、夫妻关系的回顾等等。本书风格一如他的小说,即生动、机智、幽默,又不乏深入的思考,是一本可读性强的有趣小书。他坦言自己高中时代不怎么用功,一味和女孩厮混、泡酒吧、打麻将,甚至吸烟,补习了一年才考进早稻田大学文学院的戏剧专业。考上后还是不太用功,找工作面试时被人一口回绝,气得他差点儿破口大骂(《“金字塔”景观》)。他自嘲几年大学生活“惟一的收获”就是谈恋爱得到了现在的夫人阳子(有人考证说是《挪威的森林》中绿子的原型)。而且他没毕业就结了婚,婚后东筹西借千辛万苦开了一间酒吧,像“拉车的马”一样起早贪晚干了七年。每天“一大早就要把一袋子元葱细细切碎”,因而练就了一手切元葱不流泪的绝活(《远离卷心菜卷》)。他还详细谈了四十岁以后为保持“男孩”形象所做的般般努力和由此产生的种种烦恼。这些主要篇幅写的是美国,其中有关日本和美国的比较,读来尤其有趣。
《去中国的小船》是村上春树最早的短篇小说集,收入“穷婶母的故事”、“纽约煤矿的悲剧”、“袋鼠通讯”、“下午最后的草坪”等七篇小说,其幽默和深沉的风格已展现于作品中。“我”丢失了楚楚可怜的中国女孩,从此只能每天坐在港口遥望地平线,苦等着去中国的小船;“我”身边的朋友接连死去,未死者也犹如封进了坍塌的纽约煤矿,静等着空气的枯竭。 但“我”并没有丧失生活的希望,尽管“我”设想的穷婶母社会还远在1980年;“我”也没有忘记时不时跟生活开个玩笑,在悉尼肮脏的“绿色大街”当一回滑稽侦探。 村上春树最早的短篇小说集。村上春树的深沉,村上春树的幽默,凝聚于此。在日本当代作家中,村上春树的确是个不同凡响的存在,一颗文学奇星。短短十几年时间里,他的作品便风行东瀛列岛。本书是他的又一力作。
《东京奇谭集》收有五部短篇小说,分别为《偶然的旅人》、《哈纳莱伊湾》、《在可能找见的地方,无论哪里》、《天天移动的肾脏石块》和《品川猴》。五篇奇谭中最奇的是最后一篇《品川猴》。一个叫安藤瑞纪的年轻女子得了一种“忘名症”,每星期有一两次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几经周折,查明“忘名症”起因于一只猴……虽说是“奇谭”,但村上春树在小说中讨论的仍然是形而上的人生问题。谭通谈,奇谭即奇谈、奇闻之意。众所周知,村上小说的篇名大多声东击西,避实就虚,而这部短篇集却表里如一,果然是发生在东京的奇谭。小说通过偶然性突出了人生命运的神秘感。在这部短篇集里,村上春树一如既往,依然在不动声色地拆除着现实与非现实或此岸世界与彼岸世界之间的篱笆,依然像鹰一样在潜意识王国上空盘旋着,寻找更深更暗的底层,依然力图从庸常的世俗生活中剥离出灵魂信息和人性机微。
“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目前我已经置身于这‘1Q84年’。我熟悉的那个1984年已经无影无踪,今年是1Q84年。空气变了,风景变了。我必须尽快适应这个带着问号的世界。像被放进陌生森林中的动物一样,为了生存下去,得尽快了解并顺应这里的规则。”《1Q84》写一对十岁时相遇后便各奔东西的三十岁男女,相互寻觅对方的故事,并将这个简单故事变成复杂的长篇。我想将这个时代所有世态立体地写出,成为我独有的“综合小说”。超越纯文学这一类型,采取多种尝试。在当今时代的空气中嵌入人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