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台北市的闹区西门盯一带华灯四起的时分,夜巴黎舞厅的楼梯上便响起了一阵杂沓的高跟鞋声,由金大班领队,身後跟著十来个打扮得衣履风流的舞娘,绰绰约约的登上了舞厅的二楼来,才到楼门口,金大班便看见夜巴黎的经理童得怀由里面窜了出来,一脸急得焦黄,搓手搓脚的朝她嚷道: 金大班,你们一餐饭下来,天都快亮喽.客人们等不住,有几位早走掉啦. 呦,急什麽? 这不都来了吗?金大班笑盈盈的答道, 小姐们孝敬我,各各争著和我喝双杯,我敢不生受她们的吗?金大班穿了一件黑沙金丝相间的紧身旗袍,一个大道士髻梳得乌光水 华的高耸在头顶上;耳坠,项链,手串,发针,金碧辉煌的挂满了一身,她脸上早已酒意盎然,连眼皮盖都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