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中国现代长篇小说名著,是老舍先生正面描写抗日战争,揭露、控诉日本军国主义的残暴罪行,讴歌、弘扬中国人民伟大爱国精神的不朽之作。作品以祁家四世同堂的生活为主线,辅以小学圈胡同各色人等的荣辱浮沉、生死存亡,真实地记述了北平沦陷后的畸形世态,形象地描摹了日寇铁蹄下广大平民的悲惨遭遇,心灵震撼和反抗斗争,刻画出一系列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史诗般地展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人与与世界人民一道反法西斯的伟大历程及生活画卷,可歌可泣,气度恢弘读来令人荡气回肠,是一部感人的现实主主杰作。
老舍
全剧人物介绍乔绅——形相:五十多岁,须发微白。身高,相当的健壮。中服西装都穿得够样。性格:精明厉害。新旧知识都略有一些,坚信知识即权利。抗战后,颇发财,自视甚高。乔妻——形相:与乔绅年纪相近,身矮,多病,自号受气包儿,样子也真象受气包儿。性格:没有什么知识,能力,但厚道可亲。虽乔绅不以之为贤妻,而对子女仍尽良母之责。桃云——乔绅之妾。形相:二十七八岁,高大丰美,象一朵有色无香的大花。性格:糊涂,庸俗,肉感,但相当的有胆量,最喜参加家庭中的小斗争。李颜——乔家的长媳。乔绅的长子德山,死于前线,她守节不再嫁,日求报仇之计。形相:三十岁左右,中等身量,面无血色。老穿素衣,有阴森之气。性格:个性甚强。因为夫报仇之计不成,略患神经病。乔仁山——乔绅之次子。形相:二十四岁。中等身量,但象还在发育,故显着瘦细无气力。其实他并不弱。性格:有理想,多思虑,辨善恶,但缺乏果断与自信,今之罕默列特也。乔莉香——仁山之妹。形相:二十二岁。身量比桃云矮,而美丽过之。好打扮,凡摩登女子所应有的东西,她的身上都有。性格:庸俗,心眼不坏,但没有知识。吕千秋——五十多岁的老画师,乔绅的老友。形相:身短,发尽白,服装虽陋,而飘洒无烟火气。脸瘦而精神高朗。性格:富有理想与热情,但昧于实际,故陷于穷困。吕以美——千秋之女。千秋幼与乔绅同学,屡因作画向乔绅贷金,以美乃助乔经营商业,以劳力偿父债。形相:二十三岁,身量比千秋稍高,不甚美,服装很朴素,但气派正大。性格:坚毅,聪明,有理事才。丁影秋——乔绅之友。形相:三十一二岁,高大壮宽,穿洋服。性格:聪明,有时候狡滑,有时候讲义气,而永远有胆子,故足以成为高等流氓。茶房——干净利落的一位茶房,可惜有点势利眼。船 夫——四五人,七八人,均可,不便一一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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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士》讲的是留美博士文博士,是一个不学无术却精于权术的文痞政客,他打着留美博士的洋招牌,招摇撞骗,巴结权贵,钻营到名利双收的“专员”肥缺。他虽然也爱钱,但深知要弄钱,就得做官。因此他信奉的人生哲学是“钱本位加官本位”的二位一体。老舍用戏谑嘲讽的犀利笔锋,鞭挞了旧中国“儒林”中的丑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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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不说谎的人创造病敌与友电话丁番表——在火车上狗之晨记懒人民主世界牛老爷的痰盂沈二哥加了薪水生灭小铃儿新爱弥耳裕兴池里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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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启:两间一通连的屋子,准备作为客厅。屋里的桌椅还没布置好;网篮,雨伞,箱子,痰盂,凉席,盆子罐子,还都乱七八糟的放着,象刚刚搬来的样子。墙角立着带套的三弦,和鼓架子。方大凤穿着短衣,系着围裙,头上罩一块花帕子,独自收拾屋子;一边设计,一边挪动东西。破风筝方老板掩着怀,拖着破鞋,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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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屋门,正看邻家院里的一树樱桃。再一探头,由两所房中间的隙空看见一小块儿绿海。这是五月的青岛,红樱绿海都在新从南方来的小风里。友人来信,要我的短篇小说,印集子。找了找:已有十五六篇,其中有一两篇因搬家扯乱,有头无尾,干脆剔出;还有三四篇十分没劲的,也挑出来,顺手儿扔掉。整整剩下十篇,倒也不多不少。大概在这十五六篇之外,还至少应有两三篇,因向来不留副稿,而印出之后又不见得能篇篇看到,过了十天半月也就把它们忘死;好在这并不是多大的损失,丢了就丢了吧。年方十九个月的小女生于济南,所以名济;这十篇东西,既然要成集子,自然也得有个名儿;照方吃烤肉,生于济南者名济,则生于青岛者——这十篇差不多都是在青岛写的——应当名青或岛。但青集与岛集都不好听,于是向屋外一望,继以探头,樱海岂不美哉!《樱海集》有了说明。下面该谈谈这十篇作品。虽然这十篇是经过了一番剔选,可是我还得说实话,我看不起它们。不用问我哪篇较比的好,我看它们都不好。说起来,话可就长了:我在去年七月中辞去齐大的教职,八月跑到上海。我不是去逛,而是想看看,能不能不再教书而专以写作挣饭吃。我早就想不再教书。在上海住了十几天,我心中凉下去,虽然天气是那么热。为什么心凉?兜底儿一句话:专仗着写东西吃不上饭。第二步棋很好决定,还得去教书。于是来到青岛。到了青岛不久,至友白涤洲死去;我跑回北平哭了一场。这两件事——不能去专心写作,与好友的死——使我好久好久打不起精神来;愿意干的事不准干,应当活着的人反倒死。是呀,我知道活一天便须欢蹦乱跳一天,我照常的作事写文章,但是心中堵着一块什么,它老在那儿!写得不好?因为心里堵得慌!我是个爱笑的人,笑不出了!我一向写东西写得很快,快与好虽非一回事,但刷刷的写一阵到底是件痛快事;哼,自去年秋天起,刷刷不上来了。我不信什么江郎才尽那一套,更不信将近四十岁便得算老人;我愿老努力的写,几时入棺材,几时不再买稿纸。可是,环境也得允许我去写,我才能写,才能写得好。整天的瞎忙,在应休息的时间而拿起笔来写东西,想要好,真不大容易!我并不愿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出去,只说自己高明。不,我永远没说过自己高明;不过外面的压迫也真的使我更不高明。这是非说出不可的,我自己的不高明,与那些使我更不高明的东西,至少要各担一半责任。这可也不是专为向读者道歉。在风格上有一些变动,从这十篇里可以显明的看到;这个变动与心情是一致的。这里的幽默成分,与以前的作品相较,少得多了。笑是不能勉强的。文字上呢,也显着老实了一些,细腻了一些。这些变动是好是坏,我不知道,不过确是有了变动。这些变动是这半年多的生活给予作品的一些颜色,是好是坏,还是那句——我不知道。有人爱黑,有人爱白;不过我的颜色是由我与我的环境而决定的。有几篇的材料满够写成中篇或长篇的,因为忙,所以写得很短,好象面没酦好,所以馒头又小又硬。我要不把忙杀死,忙便会把我的作品全下了毒药!什么时候才能不忙呢?!说了这么一大套,大概最大的好处也不过足以表明我没吹牛;那么,公道买卖,逛书店的先生们,请先尝后买,以免上当呀!老舍序于青岛。一九三五,五月。 目录序上任牺牲柳屯的末一块钱老年的浪漫毛毛虫善人邻居们月牙儿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