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一 美丽的权利 回应与挑战 请听听我们的倾诉——对胡美丽《美丽兔宝宝》一文的抗议

我们是一群女警员,也就是社会大众所经常看到的穿着制服、站在街头指挥交通、协助老弱妇孺以及“国校”学童穿越马路的女警员,同时也是社会大众平时难得看到的身穿便服、皮包里携带着武器、协同男警员在深更半夜冒着生命的危险,到河堤旁、公园里,取缔抽“恋爱税”的流氓;到深街小巷、僻野荒郊去抓罪犯的女警员。

我们从来没有在报章杂志上,自己写文章表扬过自己,因为,我们爱我们的工作,我们觉得作为一个现代妇女,能为社会治安贡献一份力量,保护大众的安全,这是我们的光荣,使我们有一份充实的满足。说实在话,一个社会不分男女各尽本分,就是这个社会安定进步的基本力量。所以,我们每当执行一次危险的任务回来以后,虽然辛苦,虽然心有余悸,我们却是心安理得,因为我们尽了本分。虽然社会大众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赞誉言词,但做人能做到俯仰无愧,那就是至高的快乐!

但是,今天我们读到《中国时报》“人间”副刊,有一篇题名为《美丽兔宝宝》使我们感到十分的委屈。作者胡美丽女士(我们想他应该是一位女士)用最尖酸、最刻薄、最恶毒、最无聊的文句,侮辱我们女警察。我们实在不能了解胡美丽女士为什么会写这样的文章?我们也无法了解《中国时报》“人间”副刊为什么会刊载这样的文章?写文章不外乎是“言志”或“载道”,而报纸是社会大众的公器,胡美丽女士写这样丑化我们女警员的文章,是言什么“志”?是载什么“道”?而《中国时报》“人间”副刊发表这样丑化我们女警员的文章,是在尽社会大众公器的什么责任?我们真的不能了解!我们所能了解的,所能感受的,便是胡美丽女士和《中国时报》“人间”副刊,严重地伤害了我们这一群待遇微薄、工作辛苦而又危险、在默默中为社会大众安全而奉献的女警员,这是十分不公平的!也是十分残忍的!更是十分恶毒的!

因此,我们不能缄默!我们不能抑止我们的愤怒!因为女警员也是一个有尊严、有人格、有情感的人!不容如此无端受人侮辱!

胡美丽女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台北县警察局在迎接上级视察会上,女警员“提着大茶壶”为男人送茶水?我所知道的警察局里有专司茶水的工友,他们为客人倒茶,是他们的工作项目之一,基于职业的尊严,倒茶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胡女士动不动就提美国,美国不也有专为客人倒茶水的人吗?你能不能不要瞧不起这些为人服务的侍者?即使真的有上级来视察,女警员帮忙倒倒茶水,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就如同家里来了客人,来了长辈,做晚辈的,无论是儿子或者是女儿,出来倒茶水敬客,这也是极普通的一种礼貌,为什么胡美丽女士就会联想到“花花公子”的兔女郎呢?这种离奇的联想,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胡女士当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或许曾经到“花花公子俱乐部”去打过工,她穿过那种“紧身露胸的小衣,屁股上缀了一个大绒球,穿上镂空的黑色丝袜与高跟鞋,头上还得绑上一个特大号的蝴蝶结,手捧着酒壶,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来来去去”,在调剂客人的气氛!否则,胡美丽女士怎么能异想天开,超越正常人的联想力,从威武严肃的女警察,联想到“花花公子”的兔女郎?只有她可能曾经干过这一行,才自然地、近乎本能地联想到这些!

第二,胡女士的思想观念,可能受到社会上某些擅长于无中生有,捏造最恶毒、最无聊、最卑劣的名词来丑化别人的人的影响!因为女警员所担任的工作,就是肃清奸宄,打击邪恶,维护社会治安,保障好人,是坏人的克星,因此,坏人才会怀恨在心,就捏造一些无聊的事情,来攻讦、丑化我们!

胡美丽女士名字曰“美丽”,实际上她的文章所表现出来的人格和文格,非但不美丽,而且非常之丑陋!一个女性高级知识分子,行文走笔如此无聊、无格,除了说明她可能是天生刻毒之外,实在也找不出其他原因。我们女性之中,居然出现这种人,真的是女性一大耻辱!一大悲哀!

根据新近获得的消息,胡美丽女士的本名,可能就是在《中国时报》“人间”副刊上点出一把“野火”的龙应台。龙女士尖酸成性,专戴着偏激有色的眼镜看问题,被文坛诸先进撰文斥责得体无完肤,如今尚不自我反省,却又另用一个“美丽”的笔名,写出如此“不美丽”的文章,正如我们在前面所说的,会让人怀疑她是天生刻毒,她是一堆粪土之墙!

只不过是看到女警员为男人倒了一杯茶,就引起胡美丽(或龙应台)把我们女警员无端地侮辱一顿,而胡美丽女士她自己最近“忍辱负重”为男洋人生了个娃娃,是不是也应写上一段联想?但愿“你能生个女的,将来好到美国花花公子俱乐部去当兔女郎,以了你的心愿吧!因为你已经不够资格赚那种钱了”!

祝福你!胡美丽女士(或龙应台女士)!祝你在尖酸刻薄侮辱无辜之后,内心还能获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