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可以换一种说法:培根的肖像画是对于“我”的界限的质问。一个个体可以歪斜变形到什么程度而依然是自己?一个被爱的生命体可以歪斜变形到什么程度而依然是一个被爱的生命体?一张可亲的脸在疾病里,在疯狂里,在仇恨里,在死亡里渐行渐远,这张脸依然可辨吗?“我”不再是“我”的边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