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土屋隆夫
分类:侦探推理
日期:2020年09月07日
状态:完本
广告代理公司的年轻职员瞄了一眼刚接到手上的原稿,不禁吃惊地看着对方。“请问……就只有这些吗?”“没错。”对方在大型办公桌上拄着腮不耐烦地点点头。“可是,这样有点奇怪耶。”“为什么?”“不是,只是跟我们平常收到的稿子比起来……”“所以,我不是说过这是我的私事了吗?”“是,那么这是活动通知还是……”“喂!”对方叼着香烟的嘴唇抖动了一下。“你们公司有规定广告主要说明刊登意图或目的吗?”“没有。”“那你的话未免也太多了。”
土屋隆夫
眼前的仇愿有多浓,背后的情就有多烈。命案一:大学教授真木英介的西装外套被人在草丛中发现,西装口袋里放着一截断指,监定结果证实这截断指的主人正是真木英介;而从西装掉落的纸片上写着──我就像是那只盲眼的乌鸦。命案二:一心想成为剧作家的编辑匆忙忙走出咖啡厅之后便倒在路边气绝身亡,临死之前只说了──白色乌鸦。命案三:年轻貌美的幼稚园老师在冷夜的星空下引火*****,年轻的生命瞬间化成了焦炭,遗书上写着──心意已决焚肌死,且泡温泉止心伤。这三件陆续浮现的命案,见证了人世间的浓仇烈爱,同时也考验千草检察官揪出凶手的破案能力。
本文取材于已故的城川刚一的手稿。由于下面将要叙述到的原因,这份手稿当时只经一位在职司法官员过目后,便一直被埋没至今。恐怕连城川刚一夫人也未必清楚那桩案件的真相。不久前,我从与那桩案件有关的某氏那里,得以一览这本手稿。读完掩卷,不禁沉入无限怆然凄楚之中。这样的案件难道不是空前绝后吗?在所谓“法律的尊严”的名义下,人的一切情念,竟然遭到如此巧妙、而又如此残忍的蹂躏!我冒昧地将手稿略加润饰,公诸于世。读者读至终卷,也许就会懂得我这样做的用意了。时间要追溯到昭和十X年的岁月。那正是多灾多难的帝国主义的阴霾笼罩着整个日本国土的时候。
被害者和他的家人心中的怨恨和遗憾无法宣泄,不合理、不完善的法律,有存在的必要吗?是什么样的遭遇让豆蔻年华的少女,以生命发出如此沉重的控诉?如果法律成为作奸犯科者的护身符,遭受残害的身心如何才能得到救赎?红牌牛郎全身赤裸地遭人勒毙,精神异常的富家千金、力争上游的女税务师,以及知名的推理小说作家,全都卷入此一杀人漩涡。这是什么命运锁链,让生活背景迥异的四个人,牵连纠葛、至死方休?只有破解天衣无缝的不在场证明,才能找到唯一的破案契机!《米乐的囚犯》将《不安的初啼》的叙述形式与《华丽的丧服》中的心机斗智融合在一起,完成“谜团铺陈与人性描写合而为一”实为充满本格推理芳香的难得佳作。——乡原宏(诗人)
杀人必然违法,但什么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光阳学园校长城崎在客满的电梯里惨遭杀害,众目睽睽之下却无人目击!死者只留下一句“那个女人‧‧‧‧‧‧在‧‧‧‧‧‧”和口袋里一张摄于十三年前的照片,以及地上一张名片而已。凶手巧妙利用拥挤的人群作为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那句“那个女人‧‧‧‧‧‧在‧‧‧‧‧‧”意谓凶手是女性吗?死者小心翼翼随身携带的陈旧照片又隐藏了什么样的悲歌?掉落的名片究竟和凶手有无关联?这是一场分秒必争的智力赛,晚一步则出人命,早一步则凶手现形。
这儿是一片白沙的平原。没有一棵树,也不长一根草。只有白色的细沙,无垠地伸展到遥远天空的尽头。白天,艳阳在头上照耀时,地上的沙也反应着它的热与光。炽热的光与热在空中,冲击、散乱,使广润平原成为如熔炉般的耀眼燠热。夜晚,平原上刮着风。只见风诞生于空旷的黑暗中,宛如一只巨无霸猛兽,遽然脱缰,粗暴地疾奔。风带领沙尘狂奔。数不尽的砂粒聚成一团被往上抛,紧接着又一团,后浪推前浪似地跟上。它们在空中互击、反弹、回转冲下,恰如生物在狂跳乱舞,并一起推向平原中心。然后在迷蒙的沙尘中凝聚,急速形成厚厚的中空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