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魔头《The Big Four》,又译作:四巨头、四大魔头。本书是由一系列发表在杂志上的小故事串接而成,因此故事情节略微松散,在书中出现了波洛的“双胞胎兄弟”。深夜,一个不速之客,立在波洛卧室的门口,从头到脚裹着尘土。那人一张瘦削的脸,对视片刻,就摇摇晃晃地倒下了。他是谁?是惊吓过度还是筋疲力尽?更重要的是,那个在纸上画了一遍又一遍的数字4是什么意思?为揭露“四魔头”的真相,波洛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与一帮国际阴谋集团的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赫邱里·波洛真的已死?黑斯丁斯上尉是波洛的久年知己。此刻,黑斯丁斯正双手颤抖地捧读着他刚刚收到的这封信。“我亲爱的朋友——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你不必为我伤心落泪。只要听从我的指示。这是必须的。这是赫邱里·波洛计划的一部分!我向你致敬……”也许赫邱里·波洛真的死了,但他的精神长存——继续和世间最凶恶的阴谋奋斗……在最艰辛的考验和最后的胜利中挫败死神……
阿加莎·克里斯蒂
《葬礼之后》(After the Funeral / Funerals are Fatal)。富翁理查·艾伯内西去世了,可以说,他死得很“及时”,他的留下遗产的大笔遗产帮助他的亲人们解决了一大堆问题。可是,在理查·艾伯内西的葬礼之后,他神经质的妹妹科拉·艾伯内西·兰斯奎内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他是被谋杀的,不是么?”第二天,科拉·艾伯内西·兰斯奎内特被残酷地杀死在自己家中。她是知道了什么秘密吗?凶手又是谁呢?理查那不成大器的甥儿?他脾气古怪的弟弟蒂莫西·艾伯内西?从疯人院出来的格雷格·班克斯?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嫌疑。谋杀计划再次上演,吉尔克里斯特小姐,科拉的管家差点被毒死。然而死亡的阴影继续蔓延着,家族里的又一位成员受到了袭击……老律师恩特威斯尔先生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想起来了他的老朋友波洛。我们亲爱的波洛这次是如何运用他的灰色脑细胞,拨开重重迷雾,找到幕后的真凶呢?平心而论,本作并不算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中的一流作品,其犯罪手法在真相大白之后又似乎略欠严密性,但是它带给读者一种另类的感受。小说的气氛描写出色,恐怖的杀人气氛一直或浓或淡地蔓延在字里行间,几段关于人物的心理白描更是令恐怖感进一步加强。然而小说最出色之处,依然是在于对人性的描写。凶手的真面目直到最后一刻才揭晓,掩卷之后,既让人惊叹,又能感觉到一丝悲凉。梦想,现实,疯狂,执着……当这一切混合在一起,将会产生一位怎么样的凶手呢?《葬礼之后》有一个凝重的开头,凝重的故事氛围,和一个更凝重的结局……
阿加莎·克里斯蒂
《清洁女工之死》(Mrs.McGinty's Dead),译作:清洁妇命案,麦克金蒂夫人之死。一个缺少良好教育、靠出租房屋与给人做些杂活零工为生的老妇人,被人用锐器砸了一下后脑勺而毙命。像她这样与世无争的女人在英国各地有成千上万,谁会杀她呢?凶手很快被逮捕归案,但办案的斯彭斯警监却不满意,他认为尽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凶手,但此人却不具备凶手的特征。为此,他请求波洛去找出真相。波洛来到凶案现场——布罗德欣尼村开始了他的调查。终于,他从一句话里找到了线索。原来这一切与一张照片有关,波洛顺藤摸瓜,真相逐渐接近时,不但又有一名受害者出现,而且连我们伟大的侦探也差点遭遇不测。最后的胜利当然是属于波洛的,但他也不是完全胜利,因为……看了你就知道了。在此书里,阿加莎·克里斯蒂又耍了一个小把戏。惯性思维真是让不少人局限于某些方面,而无法看清真相。所以记住不要让你的惯性思维把你给骗了。
阿加莎·克里斯蒂
《闪光的氰化物》(Sparkling Cyanide / Remembered Death),又译:死的怀念、万灵节之死,阿加莎·克里斯蒂在1945年以业余侦探为主角的短篇小说。六个人围坐在一张放着七把椅子的桌子前。那个空位子前面,摆着一枝迷迭香——“象征怀念的迷迭香”。现场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情绪:没有一个人会忘记整整一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罗斯玛丽·巴顿—她那美丽的脸庞痛苦、可怕地抽搐着,让人难以辨认—就在这张桌子上,她死了。 但是罗斯玛丽始终令人难忘——她能激起她认识的大多数人的强烈情感。这种情感甚至强烈到能够杀人。几乎就在罗斯玛丽死去一周年之际,乔治突然莫名其妙地提出要在罗斯玛丽死去的那家饭店举行一次类似的聚会,邀请当时参加的人们前来,这迫使着这一小群人不得不回想起那次可怕的死亡,回想起罗斯玛丽——对艾瑞丝来说,她是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无比陌生的姐姐;对乔治的秘书露丝来说,她是个嫉妒的对象,在认识维多并与之长谈后,她对罗斯玛丽的嫉妒更转为憎恨;对安东尼来说,她是个外表美丽,内里空空的愚蠢女人,他现在只迷恋她的妹妹;对斯蒂芬来说,她是个自己曾经疯狂地爱过后来却急于摆脱的情妇;对桑德拉来说,她是破坏自己家庭的第三者,令人痛恨;只有乔治始终爱着罗斯玛丽,而且他收到的匿名信使他深信不疑:罗斯玛丽不是自杀,是被人谋杀的……于是乔治精心设计出罗斯玛丽死时一模一样的场景以套出凶手时,自己却被谋杀,死因跟罗斯玛丽一样——氰化物中毒。雷斯上校和肯普总警督深入调查……最后却由嫌疑人之一的安东尼揭露真相。
阿加莎·克里斯蒂
《黑麦奇案》(A Pocket Full of Rye)。黑麦奇案,这个案件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独到之处是它的天才般的杀人手法和意想不到的凶手。那首歌谣怎么唱的来着?“唱一首六便士之歌,用一口袋黑麦,把二十四只黑画眉烘在馅饼里。馅饼一切开,鸟儿就开始唱歌。这可不是国王的一道豪华大菜吗?国王在帐房里数钞票,王后在客厅吃蜂蜜面包,女佣在花园里晒衣服,一只小鸟飞来,叼走了她的鼻子”听上去并没什么,但却一不小心的验证了紫杉小筑发生的一系列惨案,而且样样吻合。百万富翁雷克斯·佛特斯库先生被毒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口袋里奇怪的放有黑麦;之后他年轻的妻子也被发现死在客厅里,死者身边有一块涂了蜂蜜,吃到一半的面包;接下去是可怜的女仆,死后鼻子上还邪门的夹着一根晒衣夹子。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又都与二十年前的黑画眉金矿有关……
阿加莎·克里斯蒂
煦阳岭的疑云(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又译作:拇指一竖,魔指。儿孙满堂的汤米和塔彭丝夫妇再度出山。汤米和塔彭丝去养老院探望上了年纪的艾达姨妈。养老院里住满了脾气暴戾、行为古怪的老人家。这边艾达姨妈一个劲地唠叨着她的脑筋有多犀利,外面走廊里另一位老人家嚷嚷着她没有喝到当天的牛奶,尽管她刚刚才喝过。“对不起,那是你可怜的孩子吗?”一位老太太突然莫名其妙向塔彭丝发问。这一切不由得让塔彭丝好多感慨。想到自己和汤米也是进了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汤米和自己也要这样糊里糊涂了吗?不久,艾达姨妈去世了,汤米和塔彭丝重返养老院处理她的后事。在遗物中有一幅油画,是同院的兰卡斯特太太不久前赠给艾达姨妈的。塔彭丝十分喜爱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粉红小屋、小桥流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决定向兰卡斯特太太讨下这幅画来。没想到兰卡斯特太太正是以前问她那个古怪问题的老妇人,并且刚刚离开养老院。当塔彭丝试图按着兰卡斯特太太留下的通讯方法和她的家人联系时,却发现“查无此人”。再查询当初入住养老院时的记录,也是道道死胡同。塔彭丝不禁心生狐疑,这样一位老人家怎么会来来去去踪影全无?还有以前的唐突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家人不善?还有画中河畔的那所粉红色的房子,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正逢汤米开会出差,塔彭丝决定独自出游,一方面寻找画中的景物,另一方面看看是不是能顺藤摸瓜打听到有关兰卡斯特太太的音讯。几天后汤米回到家中,方才知道塔彭丝外出了。入夜了,塔彭丝仍没有象她说好的那样返回。可偏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正焦头烂额的时候,艾达姨妈以前的医师约会汤米,并告诉他养老院里一连有好几桩不明死亡,包括那位“牛奶太太”也突然去世了。阿伯特又在艾达姨妈的旧家俱里找到秘密遗嘱,注明养老院有居心叵测的人。情急之下,汤米只好从画家那方面下手,却不料画家早已去世多年……一切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没有头绪。教堂的墓地里,一个阴影悄悄在塔彭丝身后举起手臂,重重地向她头上砸去……书中描写的一些老人特征,还有塔彭丝面对年龄日增的心态,读来很细腻。故事的开始,源起于塔彭丝一贯的好奇心和凡事先往坏处想的急性子,更因为她丰富的同情心。这时的汤米和塔彭丝是生活平静的退休族,较之《命运之门》年轻,但多了些对于老龄的惶恐和不适。塔彭丝不想坐着等老,不想面对老到没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她要出去,她要找到那个没法主宰自己命运的老太太,她要找回自己遗失了的记忆,她要解开心头的迷惑。这些在书中都描写得顺理成章,颇为真切自然,也符合她一贯的人物形象。书中对于英国乡村的描写有另一番笔墨。尤其是塔彭丝一路开车找过来、一点一点破茧抽丝的过程差不多占了全书大半篇幅。读者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就被引入情景中。这也是此书的特点之一。至于有关那幅油画的描写安排得自然,当然毋庸质疑,有人会觉得唠叨、多余。但事实就是这样。人人都有那样的时刻,有一番印象,有一丝感觉,说不清,却又不能一下子忘得干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不乏这样被人忽视的、现实生活中的小细节和感受。汤米和塔彭丝的迥异个性,两人之间的深情和默契在逆境中表现得尤为真切。男女主人公的个性、心理发展的步伐一致。两个不甘于安逸的平常人,有些性急、甚至有些单纯,渴望日常生活之外的刺激,极富同情心,充满好奇,不肯轻易放弃,同心协力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遇到的问题和挑战。他们是这系列的主题,那些故事为他们存在,为了反映他们的成长、成熟和年老的历程。相对阿加莎·克里斯蒂其它的小说,这一系列也就比较注重人物心理、日常琐事方面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