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152 最大的改变

一切的光彩和色泽都改变了!我们已无法了解早期人类如何理解日常中最熟悉、接触最频繁的事物,譬如,早上睡醒,是由于他们对梦的觉醒有不同的看法。整个人生也是一样,透过对死亡与其意义的思索,会发现,我们的“死亡”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死亡。上帝照射在一切事物上的光彩均不一样,所有决心和对将来的展望都是这样,人们有得到神谕和神秘的启示,且相信预言。

对“真理”,人们则以另一种极为不同的态度接受,较早的时候,疯子曾被视为它的代言人,一件常会令我们悚然或发笑的事。至于不公平,又造成另一种感受,人们并不只是害怕法律的惩罚与受到耻辱,更怕上天的报应。

其实,在人类信仰撒旦的时光,有过多少欢乐,当人们看见魔鬼就在身旁时,也曾有过几许激情;当怀疑被视为一种最为危险的罪恶、对永恒之爱的侮辱,以及对一切善良、纯洁、崇高与仁慈的不信任时,又曾有过怎样的哲学啊!

我们不断刷新有色彩的一切,但是和从前大师们(我是指古人)壮丽而叹为观止的色彩比起来,我们又达到了什么样的成就?!